将炉子与烤架架好,我从车上搬下一个保温盒,里面都是腌制好的串串。
不知不觉中上次同学聚会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月,何广川的出现就像平静湖面上掉落的一颗石子,惊起了一片不大不小的波澜,很快便消散不见,我和妻子的生活又重回了正轨。
我跑的线路是由省城到一个山里的小县有四百多公里的路程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,”我连声说着抱歉,但心里却想,男人真不是好东西,把我碰得那么痛,他居然却有这种反应。
我既害怕这场疯狂会失控,又无法抗拒那强烈的刺激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,期待着接下来更疯狂的发展。
“喂,喂,喂……是你把我那东西拉进去的,这不叫强奸吧?最多也是通奸啊!”